一般直線的想法就是,世上的兩極狀態會產生最大的衝突。但事實上,兩極產生的衝突只是角色定位所訂立的工作內容而已。真正來自真正內心的衝突性,其實是來自相同一方。
簡單來說,在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當中,我們會對某些人的行為與意識形態不認同,從而對該人物產生不同程度的抗拒。而這些抗拒都是相當之明顯而且旗幟鮮明,好似我們會抗拒大賊、變態殺手、婪童等。而在這個兩極情況下,對個人的自身與心理形象的衝擊是相當之小,因為當中完全沒有重疊的地方,只有一些早已接納的相同點(比如:性別、性氏、人種等)。
然而,在深層心理的層面上,對一個人的最大威脅與危機,卻是來自相類的人物之上,因為當找到另一個和自己相同定立的個體,人就會產生被淘汰的本能恐懼,而要消除自己的恐懼,只有將自己變成定位當中的唯一才能產生平靜與安全感。在應用的層面上,就是一個好人遇上另一個超越想像的更好的人,好人的定位就產生威脅。在這情況下,好人就要將更好的人消滅或自己離開,從而令好人變成唯一,那就回復安全與平靜感。
因此,「好」這個只是一個定位的稱號,人會為了保持自己的「好」,或多或少也會不經意地作出暗纖滅手段去令自己變成好人,這是最吊詭的地方。這也解釋了物以類聚的看法其實並不盡然,因為同類基本上是絕少聚在一起,就算在...Read more
由於小弟自小讀書成績差劣,成績總不及人們好,即使讀得幾熟,總有一些特別的原因失敗,可能是手震、頭暈、肚痾、落雹等。
正因為這樣,我在求學的日子曾寫過一篇有關「幸運」的文章,內容主要是圍繞著很多成功的人,總是說自己的成功最緊要努力、有方法,有實力。而我指出其實他們主要成功的原因是幸運,而且幸運的成份佔了成功最少70%比重。就因為我這個具體的陳述,令當時的一位Tutor非常不滿,她說我的文章犯了根本性的毛病。她表示如果人人都望天打掛,沒實力是經不起考驗而不能成功的。我聽了她的說話後當場吐血,看來知識份子一探討這個題材,敏感程度同支持法輪功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多得活地阿倫,近十年後經過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師說「幸運」這個題材,大家終於「有機會」高層次地了解幸運。的確,男主角的幸運,就是狠狠切中整個主題,他所寫的不是那些卡通化的行運超人,而是我們以往生活交友中,一些與你選擇相同,和你一同犯罪、一同行善,但結果永遠比你好的人。但片中人與我日常生活所見到的人最大不同,就是由於男主角是一位失意的職業網球手,他了解幸運佔人生的重要性,所以他最後的成功,與他口中所調「人類的來由其實是來自巧合而已」完全肳合。
我不希望,之後還有人對我說,「人始終係要努力的」、「充實自己」、「把握機會...Read more
作為一種動物,暴力、食與性是天性本能。與此同時,身為人類,卻有所以謂需求層次的理論;找食物的層次為生存權,此乃人之最基本需求層次,也是最低層的需求層次。而食物與生存的追求,也是最講求實際、效率與回饋速度的需要。而由於生存權乃需求定律的最低層次,低於這個層次的則是死亡,而「死亡」這個字令動 物產生恐懼,從而做一些最低要求的行為去盡量令自己繼續生存下去。而中國人經常強調食的重要,背後給人的含意就是以最低限度生存下去,就如大家工作叫做「搵食」。所以大家掙錢與工作,也會以「搵兩餐」來扯上直接的關係。另外,「食」仿彿成為中國人長久以來的終極目標,「辛苦搵來志在 食」的概念,也提醒了大家要繼續努力掙扎,但求「粗茶淡飯」。一方面可以說是中國人勞工性的宿命,另一方面也令中國人被一種保持在最低層次的生存進行催眠。當中最有趣的地方,是中國人對於食與生存的著重,比起生命看得更重,不少人因為「搵食」,明知危險也去冒險,最後中國人就會為了一點 自己都覺得不夠的回報而失去生命。即是典型的「中國難民兒童為一個鏝頭就死了」的意識,一直植根在我們的DNA當中。而這種接近死亡底線的危機感,不單止 在生活艱難的情況下出現,就連在太平盛世之下,也會產生這種生存權摧眠的後遺症。就像我們的生活中,對於沒有實質回饋性的行為,會產生非 常陌生而害怕...Read more
My third piece of work “All about eating” is a selection in the Tokyo Video Festival 2008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