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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ideo: http://www.songtaste.com/song/1631233/ 冬日,北京的暮色早早降臨,我們走到繁華十字路口的盡頭 停住,相互沈默不語,我知道下午的小聚我們依舊意猶未盡。對於她的感情問題我除了去聆聽以及簡單勸說以外 什麼都做不了⋯⋯我能給與她的只是一點點掩蓋自身壓力輿無助之上的勇氣,一點點樂觀的外表而已。其實在這樣的掩蓋之下,我不知心中默念過多少遍“you get dream,you get protect”這句話⋯⋯
離別時的沈默更多的是我們一種心靈間的交互,在沈默中我們知道對方想說什麼,哪怕一個動作都知道對方正在想些什麼。在即將離別時沈默可以讓時間停駐,我喜歡這種沈默,我希望沈默可以更持久些,但最終沈默還是被打破了。 “開心點,不想這麼傷感的離開”她低下頭對我說,我知道這是她在一種強壓製內心傷感的狀態下說出來的,因為我也如此⋯⋯我淺淺的以笑回答。相互道別后我們各分其路,但我走得很慢,很慢。我有些壓制不住這份心情,淚潤濕了雙眼,但就是不會流出來,淚一旦流出冬日便會顯得更冷,所以冬日可以給與人們“堅強”的勇氣。突然聽到她在遠處喊:“蘇!”,那一刻我的確很開心,我回過頭開心的跑過去,在我們的身後是個巨大的地鐵入口,發出明亮的光線,由於它的巨大顯得我們如此的眇小,以致於可以被忽略。誰都可以忽略我們,自然我們也因此習慣這種忽略,因為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,但,自己不能忽略自己,為了“protect the dream”。她:我回頭看你半天了,你走得那麼慢啊,哈哈我:沒事嘛,所以走得慢(其實就是捨不得)她:哈哈,成,走了啊,到家短(這是我們的習慣-各自到家都會發一條短信給對方證明安全到家)我:哈哈,好,路上慢點,到家短 這次是真的離開了,這次的“哈哈”大笑其實只是一種“習慣”,習慣的告訴對方自己是開心的,但真的是這樣嗎⋯⋯我走在去往車站的路上,對於面前的“繁華”真的已經木然了,不是我不屬於這里,而是這些不屬於我,並且也不是我想要的!霓虹燈的色彩可以用絢麗來形容,它們裝點著黑灰色的都市,雖然它們奪去了星輿月的姿彩 但我依舊感謝它們,因為它們讓街上的人們如此興致勃勃。眼前的一切很清晰,形形色色人,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。我喜歡看他們,在他們全然不知的情形下我早已在心中為他們安排了不同的角色,讓他們演藝我所編排的故事。 坐在巴士車廂里,能有座位坐,能從寒冷的室外感到車內的暖意,能用手擦開車窗上的哈氣看窗外的霓虹世界,並且聽著寧靜的曲調-簡簡單單的幸福趕走了離別時的傷感。回想著下午我們在城牆外“軋馬路”的那段時間真的很開心,開始我們只是想從西單走到東單,邊走邊聊,途徑機不安全的天安門。其中有很長的一段路我們沿著城牆走,我們的左邊是高高的暗紅色的城牆,右邊是高高的墨綠偏黃的楊樹,這里人很少,我們仰起頭看著灰色的天空,很壓抑。我:我現在很想大喊她:別,這不是山裡,這是天安門附近我:你說我要是喊出來警察會怎麼樣?她:蘇,我們現在為什麼會是這樣?甚麼都沒有⋯⋯我:嗯?別這麼想,我們有房子住,有食物吃,剛剛你有奶茶暍我有咖啡暍,挺幸福的啊,最幸福的是我們都有各自的夢想!她:那我的夢想是什麼?我:廣告文案,這是你的夢想,現在的確工作找起來很難她:其實我的夢想是可以輕而一舉的到世界各地看网球比賽,當然最好是以廣告文案來達到夢想,哈哈我:哈哈你說的這是最終的夢想,那我就是看電影,當然那是屬於自己導演的,我知道這很難頓時我們又沈默了一陣她:蘇,你能一直堅持麼?还能扛的動嗎?我:能,當然能!我相信你也能哈哈 我仰頭看著高高的樹梢,那墨綠色在灰沉的天空中顯得更綠更明亮了她:欸,你說你要是突然順著牆飛上去會是什麼樣?就像武俠片里那樣飛上去我真服了她突然會想到這個,瞬間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現在的自己,穿著中長厚厚的墨綠外衣突然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飛上去了,並且平衡也沒掌握好⋯⋯我:不行,你難道不知道我平衡掌握的不好嗎?這要是掉下來,掉到牆這遍還好說,要是掉到牆那邊出來都難!哈哈她:哈哈,不不不,掉下來怎麼都還好,你要是掉到牆上下不來那⋯⋯我:哈哈哈你按時給我送飯就行 ⋯⋯在這其間我們想到很多非常態的可能性,原本仰頭聊天,現在卻變得彎下腰摀住笑疼的肚子。 一個下午,一段路,有憂傷、有無奈、有開心、有“希望”。 一切會好轉的,為她祈禱,祈禱她盡快走出現階段的這些苦惱⋯⋯
世界不會因你的疲憊而停止它的腳步。 http://sue-j.diandian.com/ If there are two or more ways to do something,and one of those ways can result in a catastrophe,then someone w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