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寫作是一場考試,多好。最少能知道什麼時候,完結。如果生存是一場遊戲,多可怕。隨時就在無知的情況下,Game Over。可惜寫作便是寫作,生存便是生存,我在運用著其實什麼都不是的比喻,過著多美好又無聊的人生。最近看了一本很逆向暴走的書,叫「往下跳」(A Long Way Down),一群失敗的陌生人集體自殺的故事,敗類和思想頹廢者的集會,看著裡面的人啊,幹著荒謬和無敵蠢的事,就像看著自己,裡面有一句:想死是活著的一部分...如果要仿傚書中的說話方式,那應該是「他媽的,真是他媽的對啊!」當在嘲笑這群白痴在做什麼的時候,突然會被自己反咬一口,我是在他媽的做什麼?One day, I am gonna grow wings,
a chemical reaction,
hysterical and uselesshysterical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