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 12 01今天,累極;雖然什麼都沒有進展。在地鐵上,看了Real的第九期。當看見復健中的久信,在水底掙扎浮沈時的獨白:「神也好,佛也好,假如這種東西真的存在,那麼祂是認為你一定可以跨過這個難關,才會選擇你的--」我哭了。原來我正努力著和恐懼著的事,是多麼多麼的卑微。當無法做地板移動的蠍子白鳥說:「那又如何?我是摔角手啊!」我很自卑,自卑得想找個洞鑽。可惜在地下鐵車廂中的我,本來就身在地底。 我沒有勇氣說,那又如何?最少不敢在別人面前說。當你想種一個哈蜜瓜般又甜又大的小黃瓜, 其實農場只需要有人種一條不需太好吃的小黃瓜。「別做多餘的事。」「別想太多。」「想都別想。」有隻魔鬼在我耳邊說。根本沒有人需要更有趣的小黃瓜,OK啦,只需要種點什麼出來。對吧,有趣的東西,很多時,都是無謂的。其實你一早知道,世界是不會對你要求的。「要求」是空虛沒準則的概念,你只能自己對自己要求。來種比小黃瓜更迷你袖珍的哈蜜瓜吧!這是我對自己的要求。當我回到工作間,我收到一些留言,勸我不要太負面,還對我說加油,很感動也很慚愧。抱歉,「負能量之鬼」這個美譽並不是別人隨隨便便給我安的,我是年度負能量釋放之No.1喲,強度足以幹掉影印機!但在這裡胡天胡說一大堆,結果我還是會努力地種我的迷你袖珍哈蜜瓜,OK啦,努力不是一種才華,但我僅只有努力這個技倆。所以,還是謝謝各位,請放心。讓我學習蠍子白鳥,即使我不能學他宣佈,也讓我對自己默念:那又如何?我就是我自己啊!種什麼,我還是我自己啊。因為我,只能是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