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關於情竇初開的故事。那個我由始至終都未曾認識的她,那個我曾經從遠方明目張膽地暗戀著的人。
有時候,明明課堂在學校的另一邊,我也會故意拐個大彎,選從大堂這邊的樓梯走上去,就是為了路過的一眼。無論她在或不在,我也不會有進一步舉動,不會停留也不會貼近。就遠遠的從旁邊路過,獨自感受她的存在,然後繼續往樓上上課去。當然,如果她在,那一瞬間的相遇可是能讓我開心一整天的。
明明相隔那麼多年,也經歷了這麼多,不再是當年那個沒甚自信的年輕人,但回到這裏,竟然還是能感受到當年的那種忐忑和心跳,那種全心全意為一個心儀對象跳動的心跳,是久違了的青春啊。慢慢從走廊踏進這個大堂,旁邊擦身而過的是許多比我小很多歲的學弟學妹,我坐在正對那張桌子一百米外的長凳上,靜止著。
你還記得,那個曾經讓你心跳加速、手心冒汗的同班同學嗎?
版面轉咗theme之後無啦啦多咗個"Review"功能,又幾好笑wor。 大家嚟評我啦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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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書今日埋稿,最後沖廁!!! RRRRRRRAAAAAAAAA!!!!!!!!!!!
我們一生在找尋「家」、定義「家」,其實極其艱難。
上半生在這裡成長,下半生在無數別處打拼,甚至為了下一代的安好,逼於無奈移居到陌生的國度,落地再生根——這是多少現代人的寫照?許多人擁有多於一個國籍,甚至多於一個血統。「根」,到底遺留在何方?人們慣性認為「根」,應該是單一的源,都會拼命地想把這源頭定義,卻沒有意識到,在地球村變得越來越小的時候,人類的許多詞彙,似乎也該有個全新的註解了。
你有種過植物嗎?你知道香草如羅勒、薄荷等,剪下一條分枝,只要泡在水裡,便能長出新的根,能再移植到另一個盆裡,長出新的一棵生命來嗎?印度菩提迦耶的菩提樹,當年也是被某皇帝的女兒,從原樹剪下一樹枝,帶到斯里蘭卡繁殖去,經歷許多年代還在阿努拉德普勒聖城屹立著。
就像植物能自我繁殖,人們也一樣。倒是,每一次的移動,不須看成是連根拔起,而是將自己生命之樹的部份折開,將這些分支移植到別處。那原本的根部,還是原封不動的埋在泥土裡,等待你哪天有空回來看看,追索自己的從前。
誰也有同樣的經歷,對於你們來說,「家」,又在哪兒?
(圖為我在滿地可住了八年的家,照片拍完才發現,原來把窗框裡監視著我的現任屋主也一併拍進去了?⋯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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